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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林散记

1998-01-13 来源:光明日报 ●郭 林 谈莉敏 我有话说

从芬兰首都赫尔辛基乘船横渡芬兰湾,经过3个多小时的航行,就到达了波罗的海沿岸国家爱沙尼亚的首都塔林。

从船上望去,塔林掩映在绿荫丛中,古老教堂的尖顶衬托出古城的风韵。

船靠塔林港。港口有4个泊位,其中两个是专供斯德哥尔摩和赫尔辛基与塔林之间对开的游船使用的,每天都分别有两艘游船满载着乘客抵达塔林或驶往这两个北欧首都。出乎我们的意料,码头广场冷冷清清,鲜见公共汽车和出租汽车,城市建筑物和街道还在远处,一群等了很久的瑞典小伙子急得直嚷:“出租车!出租车!”

与此形成鲜明对照的是,塔林市内的出租车却很多,而且多是奔驰、欧宝等高档轿车。出租车都在专门的出租车站和高级饭店门前排着长队候客。爱沙尼亚出版的导游手册说,由于经费紧张,不少公交线路被迫取消或减少发车次数,有的市区地图上干脆连公交线路都不标示,游人大多只能打出租车。出租车的价格都用不太显眼的透明纸贴在车门玻璃上,起价和每公里价格虽写得清清楚楚,但爱沙尼亚文对绝大多数外国人来说无异于天书。

我们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旅馆。到目的地后一结帐,车费也不贵———和北欧的出租车相比要便宜得多。可让我们惊讶的是,不一会儿我们出城到码头附近办事,车费更便宜,仅有第一次的三分之二。司机告诉我们,第一个家伙不仅在计程器上做了手脚,而且还绕了一段路。傍晚乘出租车回住处,和来时差不多的路程,车钱又仅是来时的一半,比在赫尔辛基买一张公共汽车票还便宜得多。我们既惊讶于车价的低廉,更惶恐于这一日三价。临行前一位到过塔林的芬兰朋友曾提醒我们,千万别坐没有出租车标志的私人车。这次我们回去后却要提醒她,再来时亦要慎坐有标志的出租车。

离我们居住的饭店不远,就有一个自由市场,约30个摊位,附近很多居民都到这里来买东西,显得有几分热闹。出售的商品以食品为主,品种还算丰富,价钱也不昂贵,只是明显看出质量不高,猪肉已不新鲜,蔬菜仅限于土豆、黄瓜、西红柿、胡萝卜等几个品种。旁边一家超级市场里出售各种食品和小百货,包装和质量明显更好,品种也很多,只是顾客寥寥无几。

在市中心有爱沙尼亚最大的百货商店,其规模在中国的一个中等城市中很容易找到。里面陈列出售的几乎都是欧美和日本的产品,价格对于当地普通人来说应该不菲。因而去的人多,买的人少,很多买主还是芬兰等国的游客,因为同样商品,这里的价格要比他们本国低。

物价水平低,是爱沙尼亚能吸引北欧人来旅游的一个重要原因,加上可以在游船上购买免税烟酒等商品,其中的差价往往可以抵销交通和住宿费。因此一年四季都有很多北欧的游客,尤其是芬兰人来这里旅游,这些在高物价环境中生活了多年的人初到这里,常常感到自己富有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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